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坚决抵制拆逆。
当1也可以被宠。
🚫不平等对待。刻板印象🚫。

【居心不净 指挥使大人有喜了(贰)】

•虞钦(虞寒初)×宴云何(宴淮阳)


•攻揣崽生子,没有反攻


•虐攻身(这章有一点虐心)


•崽崽来自一条神奇的河


•时间线婚后、孕期文学


•有OOC+私设,不喜勿入



虞钦冰凉的手指攥着另一人贴近这点隆起,他浑身都是冷的,唯独这一抹温热,伴随着柔软的触感一下子抨击到心头。宴云何另一只手缓缓收紧,划过那里刚刚结成的痂。



“淮阳,别不要我们。”



正文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

日子一天天过去,孩子已经两月有余。宴云何的决定不曾改变,虞钦也没有执着于留下这个孩子。


小周大夫在宴云何的监督下,日复一日研究不伤虞钦身体把孩子落下来的方法,只求最为稳妥的决策。


虞钦很乖,宴云何让他休息便躺着不动,每天送来的药也一直喝着。宴云何看着虞钦垂着眼帘乖乖喝药,心口悬着的巨石不降反升。


而所有的不安在小周大夫带足了工具,被宴云何带到卧房时,已经人去楼空的那一刻尘埃落定。


虞钦跑了,带着他们的孩子一起。



他不知虞钦从什么时候开始谋划的,也许是从那个知道小东西的存在开始。


虞大人还是那个虞大人,如今有些空荡的屋子里只有桌面上安安静静的躺着一封信,小周大夫战战兢兢的看着一脸平静的宴云何抖开那封信件。


他读的很慢,好像上面字体不是他最熟悉的爱人所留,隽秀漂亮的字体似乎是什么难以破解的密文般,他字字句句读的艰难。


“宁愿豁出这条命,也要留下这个孩子是么。”


“虞寒初啊虞寒初,你还是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。”



宋文在一旁看着自家少爷面无表情的放下写封信丢进火炉子里,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。


他曾经见过宴云何这个表情,在虞钦病危时,这是那隐藏在癫狂与暴风雨下,最后的平静。



完犊子,爷是真的要发疯了。


上天啊你快把夫人送回来!


神仙没听到他的祷告,下一瞬宴云何的嗓音在身边响起,像是冬日湖里最深处沉冷的冰:


“阿文,”


宴云何看着那封信燃烧殆尽,仿佛看见某人执笔,一字一句落得艰难却没有任何迟疑的模样:


“去拿纸笔来。”



“少爷,”


宋文有些踌躇,他不知道自家爷要发什么疯。


“去拿便是。”


他有转头看向小周大夫:


“他当时问了你什么。”


小周大夫迟疑片刻,在宴云何摸上腰间那柄刀之前,开了口:


“他问我最后的落胎时间。”



“……很好,”


宴云何低垂眼帘,反而笑了,只是这笑意冰寒三尺,刺骨的冷:


“他是拿定了主意认为我会心软。”


哪怕他曾经说过如果再有一次先丢下他的情况,他真的就不要他了。可虞钦还是选择了这么做。


即使他最怕的是与宴云何的分离,可为了保住这个孩子,终究是亲手毁了自己的承诺与惧怕。


虞钦还是选择又一次‘丢下’他。



小周大夫被他的眼神吓得瑟缩了下,眼睁睁看着宴云何拿着宋文抱来的纸笔,落下的力道几乎要划破这厚厚的纸张。


“那他知不知道,一旦做出这么个决定,我也会真的不要他。”



在宴夫人‘离家出走’的第三天,宴小侯爷休妻的告示贴满了一个又一个城镇,甚至还有不少小童商贩随手递给沿途的路人。


一个戴着斗笠,身形欣长瘦削的男人披着厚厚的大氅,骨节分明又细痩清白的指捏着这张薄薄的纸。


在认认真真的看完内容后,他又从头开始,像是没读懂一般看了一遍又一遍,直到把所有字都印刻在心。身边的人流逐渐散开,他也转身走进一个窄巷子里。


嗳气上涌,这人一手撑墙,另一只薄瘦的手掌按在胸口,喉结滚动了几下过后便猛地偏过头干呕,却没能吐出任何东西。


他泛着青白的指尖轻轻搭在微隆的小腹,清冷的眸色沦胥为沉缓的温柔,他用最轻和的口吻安抚那个正躁动不安的小东西。


“乖一些,别闹。”


“没关系,他不会不要我们的。”


他轻低的继续道:


“等…再过一个月,不,半个月便好,我…爹爹就带你回去找父亲,好吗。”


刚刚攥在手里的纸已经被他捏成一团,塞进了袖口。


虞钦阖眼缓过这阵子晕眩,轻声的再次重复了一遍:


“他不会不要我们的。”


不要相信,这些都是假的。他只是在生气。宴云何…宴淮阳,不会真的不要他。



在回去的路上不断有人从身边过,他无心去听,可交谈声声声入耳,难以隔绝。


“话说这宴侯爷娶的是个男子!”


“对对对,我记得当时可轰动了!特地求的皇帝陛下给的恩典!”


“而且好像还是什么大忠臣的孙子,锦衣卫指挥使?”


“嘘,小声点,这可是个阎王爷!”


“嗐,再厉害又怎么样?现在这侯爷估计是觉得男人还是男人,没有女子香软…这不,休书都下了。”


“欸,不过这宴夫人呐,听说长的比那京都的第一花魁都漂亮呢!读书的时候院花都是他,还有人专门画他的话本!”


“啧,再漂亮有什么用,又不能传宗接代!”


“那可不,听闻现在宴小侯爷身边日日夜夜跟着一个没婆娘…估计是好日子将近喽。”


“这才过了几天,果然从来都是只闻新人笑,谁闻旧人哭呢?”


“哈哈哈哈…”


声音渐行渐远,可有一人自始至终的僵在原地,脸一瞬间变得惨白。



宴候府,宋文听见里面噼里啪啦摔东西的动静,不受控抖了一下。


“你疯了么宴云何!”


隐娘掀了桌子后接连锤了几下他胸膛:


“兄长还怀着孩子!”


“而且他的身体…你怎么敢这么刺激他!”


万一出了什么事!


他如今没有武功傍身,还有他的身体……哪一件不是令人揪心!


他怎么敢的啊!


宴云何钳制住白茵的手腕,把桌面散落的纸张一张张捡起来,他掌心无数划痕,语气却毫无波澜:


“你又怎么知道,我不是真的不想要他了。”


“……”


隐娘神色一变,猛地退了两步,像是从来没有认识过这个人。她听到宴云何的嗓音继续飘进耳朵,沉冷刺耳:


“既然已经是不要的人,他是…是活与我有什么干系。我又有什么必要再心疼他。”


“……”


隐娘深深的吸了一口气,看着他眼下遮也遮不住的乌青,唇角轻轻扯了一抹笑:


“如果他真的出了什么事,”


看着眼前人的侧颜,剩下的半句到底舍不得说下去,隐娘冲出了房门。宋文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少爷,想了想还是跟上了她,两人没一会儿就消失不见了。


宴云何直直的立在原地,过了好一会儿才扣了两下桌面,对着身前悄无声息现身的玄衣人吩咐道:


“调动所有信得过的人去找。”


“公告上张贴他的画像,凡是有消息的,只要是对的都重重有赏。”


他揉了揉酸涩的眉心,动了动沉重不堪的身体,缓缓吐出一口浊气:


“还有,任何人不准伤了他,一有消息,无论何时,立刻告知于我。”


“任何人对他欲行不轨…不必留情。”


只要是碰到过虞钦出事时的宴云何的人,绝对不会把这句话当成一个单纯的狠话。


“是。”


风过无痕,偌大的屋舍仅剩宴云何仍板直的站在那里。


他指尖一点一点擦过自己亲手所绘的虞钦,盯着人的眉眼,鼻骨,嘴唇,最终停留在他唇角。



从以前到现在他都极其厌恶旁人盯着虞钦那张脸看个不停,那人容貌太盛,任谁一眼看过去都难以抽身。


可是…他看着画像上人微抿的唇,俯下身轻轻的,宛若情人深夜的悄声般的呢喃:


“虞钦,别让我恨你。”


更别在我看不到的地方,有任何一点的闪失。



天下人只知晓宴将军身边莺莺燕燕不断,却没几个人知道他这半个月几乎没睡过几个时辰的觉,和几欲疯魔的心。


“爷,有消息了。”


一袭玄衣的人轻巧落地,垂首沉声。



深夜,有人挑着灯笼,叩响了候府的门。


“夫!夫人回来了!”


门一道道打开,虞钦长身玉立站在门庭外,不曾迈进半步。


他抿紧唇角一声不吭,向来清冷的眸光添了些无措与不安,无人看到他藏在氅披下的手正一下一下的抚过身前小腹处,像是给自己一些勇气。



大约一炷香过去,宴云何身着一袭黑衣,才不急不缓的踱步而来。他神色淡淡,只瞥了一眼自他出现就紧紧抓着自己不放的人一眼就移开了目光,对着门卫厉声道:


“大半夜的吵什么,不知道老夫人最近睡得不好么?”


他的怒火不曾对着虞钦,但他低垂的眼睫还是轻颤了两下,提着灯笼的指尖已经绷得泛起青白。


宴云何呵斥过下人后才又转头看向他这里,嗓音疏离,带着不易察觉的的冷淡,勾了个最敷衍不过的笑:


“虞大人,天色不早了,您若有事不妨明日再来。”


虞大人。


虞钦眸色一沉,有些不可置信的回望。


“哦我忘了,明儿有朝会和练兵,我也没什么空。”


“……”


“您要不先回,等我有闲暇了再去您府上拜会。”


宋文悄悄抬头看向虞钦,只看了一眼便不忍的偏过头,他轻声道:


“少爷,天儿这么冷,要不让夫人先进来…”


“是啊,天儿这么冷,听说夜里还有雨雪,听说虞大人身体不好,还是赶紧回去吧。”


宴云何语调沉沉,客气万分。



字字句句,没有一声寒初,甚至连虞钦都不唤他。


虞钦卷密的羽睫一颤一颤,他轻轻摇了摇头,抿紧了唇一声不吭。


虞老去世后他便没有家了,后来宴云何又重新给了他一个。如今家就在这里,他还能回哪儿去


在他垂下眼帘时宴云何绷着脸看了他一眼,又飞快的移开目光,心底一声声,告诫自己不要那么快就心软。



“淮阳,”


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虞钦才又出声,嗓音涩的让人听了便不忍心,他还想继续说什么,却被宴云何冷声打断。


“虞大人,大可不必叫这么亲密。”


少爷啊你可少说两句吧!


宋文见状不对,赶紧让周围的门卫赶紧离开。


他才刚回来喘两口气,就听见宴云何仿若夹着风刀霜刃的声音,字字句句朝着对面那个人射过去:


“虞钦,趁我好好说话的时候见好就收。”


“别逼我动手。”


“……”


宋文悲伤的背对他们,甚至想捂上自己的耳朵。


得,您还是别说话了。况且以夫人现在的身体,您要真动手了那甚至能称得上殴打老弱病残孕中的弱病孕。


说白了,真打了宴将军就能‘荣升为’人渣了。



虞钦没有做声,更没有离开,他上前两步,微微弯腰去碰身前这个人的手。


与一直冷厉的嗓音不同,他的手很暖。



而宴云何触碰到虞钦的一瞬便被他的体温冰的心肺一颤,他差点就下意识的去给人暖。


在他迟疑间手指已经被迫张开,被人牵引着轻放在一个滑腻修长的区域。


宴云何视线在他修长的脖颈停留几息,而后缓缓撩起眼皮直直的看向那个下巴尖尖的人。


他气极反笑,被人亲手放在致命处的手指一点点收紧,看着原本就唇色惨淡的人呼吸一点点急促,直至没有半点血色。


在他已经以为这是愤怒的顶峰时,他又听到眼前这个气死人不偿命的人咳了两下,嗓音清浅,却又掷地有声:


“淮阳,你想怎样都可以。”


他说:


“怎样都可以,但你不能…不要我。”


“……”


宴云何手一松,虞钦呼吸顺畅的一瞬不受控的猛地吸入不少冰冷的寒气,他忍了又忍才压下胸腔里的痒意,低眸轻轻撩开身前厚重的大氅,眼底笑意温缓。


——那里轻轻凸起的弧度正乖巧安静的一起一伏。


宴云何原本浮动剧烈的呼吸骤然一紧。



“淮阳,”


虞钦冰凉的手指攥着另一人贴近这点隆起,他浑身都是冷的,唯独这一抹温热,伴随着柔软的触感一下子抨击到心头。


宴云何另一只手缓缓收紧,划过那里刚刚结成的痂。


他听见虞钦低沉的嗓音微微沙哑:


“别不要我们。”


“……”


以柔克刚,趁虚而入。


虞大人的手段从来都能让他甘拜下风。



宴云何合了合眼,剜去所有心软与动荡冷眼看着虞钦浅浅勾唇的模样。


他同样扬起了唇角,原本掐在人脖颈的手一路向下,停留在这处圆隆时他感觉到虞钦呼吸一紧。


无人知晓他的愤怒与后怕。


他卡着刚好的时间回来,不给他一点点机会,用自己作为筹码来威胁,逼他留下这个,后患无穷的孩子。



宴云何气的愈狠,笑意也愈发深邃:


“虞钦,”


他道:


“你凭什么。”


“休书已下,你如今是我的谁。”


“我连你都不要了,他如今一个不成型的东西,你又是哪来的底气,认为我会要他,要你们?”


袖口一甩,咬紧牙关逼自己不去看身后那人的脸。


“宋文,送客!”


厉声说罢他便转身,再没有一点点犹疑。


“少爷!”


宋文喊了一声,有些急促。


“我说送客!”


“……”


背后静了一瞬,就在门要合上的刹那,宴云何骤然听见身后宋文几乎称得上凄厉的喊声:


“夫人!——”


“……”


“这是什么?”


“好像是…血……?!”


宴云何皱着眉心怔愣转过身,映入瞳仁的虞钦身子轻晃,衣摆被狂作的夜风撩起,他脚下,点点滴落的殷红宛若彼岸的罂粟,割裂出生与死的界限。


“少爷,夫人,好像流血了。”


宋文断断续续片片拉拉的声音仿佛在耳畔拉起轰鸣,眼前的景象在一瞬间扭曲,在摇摇欲坠的视野里,他看到虞钦像是断线的风筝,失力的朝着一侧坠落。


凌冽的夜风刺骨寒凉,大雨在这一刻倾盆而下,他听到虞钦低弱的声音被风递进耳朵,仅仅两个字——




“淮,阳。”




Fin.




我先来我先来:


“怎么可以卡在这里!”


自娱自乐,没人搭理我就算了!💔反正码这篇文就是为了自己爽!


有评论就更好了!连着日更4.5k真的是太难啦🤧。


下章开始宠虞美人!孕期反应可以走起来了!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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