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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号。
坚决抵制拆逆。
当1也可以被宠。
🚫不平等对待。刻板印象🚫。

【居心不净 指挥使大人有喜了(壹)】

•虞钦(虞寒初)×宴云何(宴淮阳)


•虐攻身不虐心,攻揣崽,不反攻


•崽崽来自一股神奇的东方力量


•时间线婚后、孕期文学


•放一个大大的OOC+超多私设,不喜勿入



池总渣这本还挺香的,属于极其互宠的文。病弱美人虞钦这个攻可太适合揣崽崽了,正文里虽然也虐的身蛮多的,但是我还是没忍住更进一步!



正文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

宴云何正在操场练兵,一个亲信急急忙忙的跑过来附在耳边,事态紧急,碍于自家将军对于将军夫人的重视程度,他甚至没来得及平复喘息就赶紧报告:


“爷,家里来信,夫人昏倒了。”


宴云何急急忙忙下马闯进屋里的时候虞钦还未醒来,只是脸色是久违的苍白。


“他怎么了?”


好好的怎么会昏倒!


宴云何抿紧的唇微微发着颤,一贯温热的手此刻冰凉刺骨,他搓热了手,才敢去碰塌上那个脆弱易碎的琉璃宝贝。


手下脉象奇异,像是一串玉珠滑过,几欲掉落。不是受伤所致,他并不熟悉。


“……”


退在一边的小周大夫神色纠结,要不是受不住宴云何阴狠躁动的目光,他嗫嚅着蹦出几个字,且一度摇摇欲坠的模样:


“虞大人…他,”


他两眼一闭,破罐子破摔:


“他有了!”


“?有了是什么——”


宴云何眉心紧皱,忽的刹住话音,神色惊异。


一旁捏着袖子不敢吭气的宋文惊愕的张大嘴,原本担惊受怕的目光霎时变得错愕,他猛地回头看向自家爷,眼睛里满是同情,乍一看都泛起了泪花:


“爷,你好像被人绿了。”


毕竟他家爷才是下面那个,这这这!本身男子怀胎就已经够惊世骇俗了,怎么可能还是上面那个揣崽啊?!


隐娘——白茵从身后踢他一脚。


“你闭嘴!兄长不是那种人!”


宴云何深深吸了一口气,他心跳到嗓子眼,紧紧盯着小周大夫,再三确定:


“没诊错?”


“没诊错。”


“虞大人他,有喜二月左右。”


小周大夫也震惊不已,毕竟男人孕子,这开天辟地头一遭啊!


“……”


宴云何皱紧眉头,手不自觉的触向爱人平坦劲瘦的小腹,动作温柔又小心。


难以想象这里可能会有一个小生命。他小心翼翼的摩挲了两下,倏的想起来虞钦的身子骨,心狠狠下沉:


“这个…孩子,对他身体,会有什么影响。”


眸光上移些许,他思绪慢慢,手脚慢慢变得冰凉。


虞钦腰腹的疤,就像在宴云何心口剜了刀似的,看一眼都觉得心脏不适。


如今疤痕浅了些,可烙刻在心尖上的痛楚没有减弱半分。


而且抱着怀里虞钦逐渐失去温度与脉搏的身躯,那种恐惧宴云何这辈子都不想再体会。


虞钦身体底子本就不好,如今更是功力全无。宴云何对于几次失而复得的爱人不敢冒任何风险。


“按照女子来讲,咳,或者说以虞大人的身体,可能确实会有一些危险。”


毕竟这人是从生死线上艰难拉回来的,现在身体都没完全恢复,再加上内力付诸一炬,加上曾经大大小小的伤,这副身子称得上虚弱。


况且对于男人孕子,他也的确没有任何依据与经验,自然不能给宴云何下任何的保障。


宴云何压低了声音,喉咙里漫出来的语调沉沉,却是不容置噱:


“有没有把他拿掉,不伤虞钦身体的法子。”


“……”


小周大夫也有点忧愁,虽然这是一个很好的研究对象,可到底还是人命优先。他叹了口气摸了摸下巴道:


“我得回去研究研究,毕竟男子和女子身体的差异还是很大的,许多事都得注意。”


更何况这躺着的‘孕夫’还是宴大人捧在心尖尖上,含着怕化捧着怕摔万般小心都不觉得过的人。


“不过,”


他还是没能按耐住自己的好奇心:


“你们最近都去了哪些地方,吃的用的都有什么不同?”


他也知晓虞钦是上位者,如此,如果不是天赐仙童,那就只能是某些地方出了问题。


“……”


宴云何想了想,忽而灵光一闪:


“我们南巡时,有一条河的水…只有寒初用了。”


“那问题可能就出在那里!最好找人去研究一下。”


“嗯。”


宴云何随口应了句,眼睛牢牢锁住塌上那个面色清惨的人,心疼之色溢于言表。


屋子里的人都散的差不多了,只有隐娘还守在一边,神色纠结:


“你真的一点都不…”


宴云何知道她想说什么,头也不回温声道:


“我知晓这是一个小生命,是承载我们两个人的血脉,也是宴家与虞家的继承。”


“可不管他是什么,我都不会拿寒初做赌注。”


“他才是我这里的头等重要。”


“我不敢拿不确定的,可能会危及他生命的东西来做赌注。”


“我不敢赌,更赌不起。”


他经受过失去虞钦的痛苦,他承受不起第二次。


“可是兄长他……”


隐娘这句话没来得及吐干净,塌上的人卷密的眼睫倏然轻颤两下,宴云何敏锐的察觉到时赶紧上前两步给人遮了遮光线,有些紧张的看着那双漂亮眼睛慢慢睁开。


隐娘看着他们二人,识趣的溜走了。


宴云何半扶半抱,让人靠在自己身上:


“寒初,还有哪里不舒服?”


“……淮阳。”


虞钦抬起有些发软的手按了按酸涩的眉心,摇了摇头:


“没事,就是有点昏沉。”


“我怎么……”


宴云何给他揉着太阳穴,好似十分生气,出口的话都带了火星子:


“你最近太累了,自己数数,每日才睡了几个时辰!怎么可能不昏倒!再不好好休息我就把你锁在宴府不给出门!”


“……抱歉。”


虞钦轻轻拉扯下宴云何动作不停的手顺了顺毛,垂了眼睫没给人瞧见他稍暗的眸光。


不得不说宴云何这次掩饰的很好,可他撒谎时的语调会更高一些。在旁人面前他可以遮掩的看不出丝毫差错,可在自己这里,总是会露几分马脚还不自知。


下腹有些酸胀,虞钦心想怕不是小问题。不然……淮阳何苦扯谎骗他。


夜深,等宴云何呼吸变为平日里熟睡的频率时,虞钦放轻了动作下榻,没发出半点声响离开了房间。


小周大夫半夜被敲开房门是极其暴躁的。任谁大半夜睡得正鼾甜被吵醒都不会有好眼色。


只是当他看清门外的是大氅都没披,脸已经被吹的苍白的虞钦时,下意识赶紧把人拉进来,最厉害嘟囔着“你现在可受不得凉,宴云何在干什么怎么能让胎象不稳的孕夫穿这么薄出门!”


“……”


虞钦听得一清二楚,正是因为听得太清楚了,他只觉得头晕目眩,踉跄了两步扶住了门。


“虞虞虞大人你没事吧!”


小周大夫被他吓得不轻,赶紧去探他的脉。


他是真怕宴淮阳的宝贝疙瘩在他这儿出什么意外。


“你刚刚说孕夫…是什么意思。”


胎象不稳…又是什么。



“所以,这里……真的有个孩子。”


虞钦伸出手,试探着,又万分小心的去触碰自己的腹部,最终轻轻的把手护在那里。



小周大夫看着这位动人心魄的大美人这副样子只觉得一饱眼福。这人本就漂亮的过分,如今这副模样更是增添了一层慈…咳,慈父光环,实在是温柔的不像话。


“是的。”


小周大夫点点头。


你们有一个孩子。



虞钦闭了闭眼睛,他看向小周医生,薄唇轻启,伴随着深夜浓稠的白雾,下了一个决定。



“这个孩子,什么时候是最后的打掉时间。”



“……”


回到宴府时,宴云何抱着双臂直直的站在那里,怀里是万金制成的狐裘,手里挑了个灯笼,照亮他的回家路。


“你知道了?”


他嗓音淡淡,是并不是疑问的语气。


他们的距离不足以虞钦看清楚他的神色。于是他几步上前,任由宴云何把毛绒的裘衣罩在身上。


“淮阳,”


他寒凉的手指轻轻握住宴云何的手腕,不同寻常的是,一向小火炉一般的人此刻竟也遍布冰冷。


虞钦没有说什么,只是慢慢牵引他摸向自己小腹,神色是少见外露的温柔:


“这里,是我们的孩子。”


“……”


宴云何一声不吭,只是搁在他小腹的手指不自觉的痉挛了下。


虞钦眉眼轻抬,他看着宴云何眼眶泛了红,咬紧牙关的开口道:


“寒初…我们,不能要他。”


听到这句话,尽管意料之中,可虞钦另一只藏在狐裘下的手仍不住的发了颤,最终被他狠狠攥紧。


他绽了抹僵硬的笑,叹了口气而后把人拉进了怀里:


“嗯,不要…便不要。”


“别哭。”



宴云何被虞钦抱在怀里轻拍了拍后背,在被安抚时他不曾看见身后,虞钦阖眼一瞬的执着与决绝。





Fin.





注:


①那条河借用西游记子母河设定,但是私设只要do了就真的有崽。


②黑体字出自原文。


美人本弱(???并不🚫),为母(父)则刚。


下一章虞美人带球跑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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